霧社虎門巷雲龍橋 |
逛了清境附近的秘密花園,吃完早餐後,往下山方向開去,經過霧社,在公路上往左邊俯瞰,依稀看見中間有座山峰獨立於群山之間,尖尖的山頭,山頂上有座涼亭,古人吟詩作樂之景,飄然入目。左轉繼續行駛台14線,往廬山方向,約在4K處右方有個史努櫻生態步道指示牌,吸引了我,對面就是春陽教堂。我們先緣著指示牌的產業道路下行至農舍,路徑變的窄小,停車查看,並未見網路所載的小富士山,只有一條看似荒蕪,蔓草叢生的春陽生態步道,決定返回教堂,在教堂附近詢問了一下當地居民,告知,繼續往下開去,我們指了一下轎車?其熱心告知,我的9人座都沒問題了!於是我們像吃了定心丸一樣,再度啟程~
也開啟一段驚心動魄,如遊樂場的雲霄飛車般,難忘的旅程;山路越開越小,大概剛好小轎車四輪的寬度,行駛一會,右側就失去靠山,成為毫無遮蔽裸露的懸崖,剛開始是緩下坡,接著坡度越來越大,車速自然增快,然後一個90度急彎後,轉為大下坡,眼前的路,兩旁均無樹木,懸在稜線上的陡下水泥路,此刻車內鴉雀無聲,空氣凝結了~靜的可以聽見自己蹦蹦蹦的急速心跳。忽見左側出現一個菇寮平台,趕緊切入,四肢顫抖的下車觀察地形。待回神後,才緩緩繼續步行下行,以緩解緊繃的心緒。
行至山谷底,已接近濁水溪上游,農民開墾種植山當歸等溫室蔬菜,由山谷望向對山,半山腰一條灰白色橫帶,就是來時路,那山是否為小富士山,這個角度看並不像!農民也不知,只云"未曾見小轎車來過",真是當頭棒喝啊!
回程,轉為上坡,其斜度在車內是看不見前方路面的,屏息,誰都不敢出聲,專注方向盤,唯恐一個聲音驚嚇,方向稍偏,連車帶人,翻滾而下,可就嗚呼哀哉!顫慄的回到入口,原來驚恐的不是只有我一人!
附註:春陽部落,就是電影賽德克巴萊,花岡一郎與花崗二郎的故鄉,也是他們家族自縊的地方。有看過電影的人對於他們所處的時代背景,其對於族人Gaya與日本"義理"兩者認同的矛盾,最後採取貫徹兩者的方式,無不感到悲慟與敬佩。
關於春陽部落,原住民網站資訊:
春陽原名Gungu,因其地形彎曲,酷似鹿尾巴而得名;日據初期稱荷戈(Gungu難發音改為Hogo),原為賽德克德奇塔雅族人的部落,霧社事件之後,因盛產櫻花,改名櫻社(Sakura),現今則以"櫻花"的賽德克族語彙Snuwil定名,即為Alang Snuwil部落名稱的由來,台灣光復後再度易名春陽。民國廿年霧社事件爆發後,荷哥社人曾竭力對日作戰,全社二六九人歷經前後兩次事件,最後倖存僅卅四人,和其他部落倖存者一併被遣送到惠蓀林場北港溪下游的互助村。
且看行旅照片:
公路旁木製解說牌 |
入口處產業道路,兩旁遍植櫻木林,稱櫻花部落,不為過。 |
右邊山頭為荷戈富士山(小富士山/櫻山/花崗山)--於菇寮拍攝 |
已經過了驚險路段,才有辦法拍照,想像路面兩旁無土無木的斜坡,便知驚險! |
農家對面的春陽景觀生態步道入口,荒煙蔓草,路徑不明。(推估可至山頂涼亭) |
春陽溫泉區 |
過了春陽部落,回拍小富士山,尖尖的山頂,就是在14甲公路上看見的獨立山峰。 |
剛才位於山坳的另一面接近溪谷河床處 |
虎門巷雲龍橋頭的莫那魯道雕像,仰望長空。 |
橋下為清澈的濁水溪 |
溪的另一邊,山巒蒼翠。 |
過橋後回望鮮紅色新建的雲龍橋,在一片翠綠中,彷彿烈士們灑下的鮮血。橋頭的舊橋墩,述說著日治初期一段悲壯的歷史,為維護族人安全,不惜砍斷交通橋梁的領袖莫那魯道。 |
舊雲龍橋歷史解說牌 |
目前仍有幾家零星飯店"很努力"的招待客人,想到他們的未來何去何從?今與昔比,令人不勝唏噓。
溫泉區內有一個馬赫坡步道,有其歷史背景,全程約4K,正好繞行溫泉區一圈,今日未能踏走,遷村後,不知是否還有機會再臨啊!
地熱井逐漸荒廢 |
櫻花樹下果實落滿地 |
風華不在,〞這廬山天下第一泉"即將走入歷史。 |
殘破失修的日式建築,即將頹圮。 |
這個吉野櫻襯托的天廬,常出現在遊客的相機裡。 |
表演舞台也靜悄悄地等待命運的安排。 |
曾經遊客如織的吊橋,竟也空無一人。 |
塔羅灣溪沿岸,滿目瘡痍,怵目驚心。 |
再望一次這村莊 |
公有停車場也成危樓,被拉起封鎖線。 |
回程春陽溫泉附近的櫻花木道 |
回程台14線82K處拍攝小富士山 |
整理完成於2015年3月19日深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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